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 “嘶”
“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从来不过问,你找错人了。”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你干嘛突然停车啊?”
生意和门风一起曝出丑闻,这明显是有人在整陈家,不明白的人看热闹,明白的人都心知肚明。 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
大概是苏简安的兴奋太明显了,钱叔笑了笑:“少夫人,你这么高兴,是第一次去公司吧?” 苏简安怒道:“我耍流氓也不会对你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