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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许佑宁咬唇憋气的样子，穆司爵扬了扬唇角：“你现在认输，也可以。”
“我至少可以和康瑞城谈！”许佑宁一字一句地说，“我至少可以说服康瑞城，让他不要伤害周姨和唐阿姨！”
她把萧芸芸带回来，能帮到萧芸芸？
反正，小丫头已经是他的了。
穆司爵叫了许佑宁一声：“回去了。”
许佑宁和穆司爵，曾经住在这里。
只有一扇门，沐沐连问沈越川住在哪间病房都省了，跑过去猛戳了一下门铃，对着监控摄像头歪了歪脑袋：“芸芸姐姐！”
相宜刚出生的时候，穆司爵在医院抱过她一次，当时沈越川还特地上网查了一下抱小孩的正确姿势，他还有印象，因此把相宜抱过来的时候，他的动作还算熟练。
后来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所有的简单和美好骤然破碎，一道道滴血的伤口呈现在她眼前，她被命运鞭挞得无处可逃。
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穆司爵带进了一个语言迷宫，更懵了：“我说过什么？”
“唐奶奶，唐奶奶！”沐沐稚嫩的声音里满是焦急，“你醒一醒，周奶奶发烧了！”
沐沐想了想，果断摇头：“不希望！”
“佑宁阿姨！”
“说什么废话？”陆薄言削薄的唇微微动着，声音平静而又笃定，“康瑞城的目标就是许佑宁。我们把许佑宁送回去，正好合了他的心思。可是我们筹谋这么多年，不是为了让康瑞城称心如意，而是要他生不如死。”
沐沐乖乖地点头，上二楼去了。